無力的辨證

被流放的日子-2

有沒有一個假造的夢境酣睡，在夢中
那些羅列著我們的島嶼，常常安然越過那些循環並
厭倦，於一個充滿回音的世界裡
不停地聽著這個不能那個不能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
這些一切都夠了夠了夠了夠了
我想要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就像是
為什麼我會被流放在海平面上這種看起來很愚蠢
其實很高深的問題。往往都是愚蠢的

沒有流浪能在這種鳥不生蛋的日子裡生活
就像我不停地隨著海潮汐來潮去，卻總沒有一個瘋狂的
大浪能把我捲上哪一座正在窺視著我的島嶼
噢求求你求求你。這種高不來
低不去的生活，就此順著那些見鬼的死天氣
一起被熱成水蒸氣一起去見他們的神吧

我需要一個密室。即使在海底也好，要有各種工具
讓我慢慢且安心的肢解圍繞在我身邊的
各種謊言。是的，那些如此輕浮卻又無法死去的謊言
我也想唱歌。就像雙節棍哼哼哈西看我右手一把大鋸
左手一把大鐵鎚就這樣悄悄悄悄噢敲敲
敲敲的將這該死的一切都給大卸八塊

我也能理解我是個怪胎。在你們的眼中。當然
你們全都帶著面具，看不到真實的世界，也不讓世界看到
真實的你們。難道就這麼羞於見人嗎
我需要一種不著邊際的想像去拼湊你們的臉型
日子每天捏圓搓扁的想必就是這種感覺
我沒有主宰別人的權利，甚至連我自己都被人所主宰
無法抗逆海潮，更無法抗逆那些被加諸的無常枷鎖

噢真的那麼羞人嗎。不要擔心，四周全都是水
不論再怎麼流瀉都不會被人發現嘖嘖嘖嘖的
你說是水聲嗎，還是那些糟糕糟糕的日子正在不停地
用著戲謔的眼神充滿性趣的看著你。噢不是興趣
就像人家說的無法反抗只好享受。這種環境這種情形
我要怎麼用我的眼觀察四方。噢還是你說屁眼
每日每日諸行無常這些我懂我真的都懂
但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呢這些日子竟然混蛋的可以
我這麼想著。當我看到流放第二日的夜晚
那架直升機從我面前直接飛過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