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的辨證

曾經相愛

　　今天在上課的時候聽到了同學在與他的女友吵架的對話，內容不外乎就是些對於對方不滿的內容，像是「就只有妳能說我壞話，我不能在部落格說妳缺點嗎」之類的對話。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斜眼睨著那位同學，腦中閃過很多很多記憶的片段──關於A與我的曾經。那些曾經也就只是一些已過去的而已，畢竟她不可能再愛上我，而我也沒有勇氣再被放開一次。我跟A似乎已經找到一個相處上的平衡點，每日每日，我就像在走平衡木一般，要保持平衡，並不讓自己太過傾斜。

　　前幾日是二二八和平紀念日，學校放假一天，我也向父親請了一日的假。那天我不用上班也不用上課，就獨自一人騎著新買的摩托車從桃園騎到三峽，一路上到大板根上面。一路上的風景都很美，我也沒有特別注意路途的正確與否，就看著一個路牌，上面標著「復興」，還有咖啡色的大膠帶貼了一個叉叉，我也沒有多想，就直接往那條路彎過去。大約騎了二十分鐘左右我開始感覺到不對勁，上山的路越來越荒涼、越來越窄小──很明顯這是一條死路。我立即掉轉車頭往原路回去。一路上我是很難過的，在沒有任何人煙蹤跡的山路中，我感覺到自己只是一個人，當我意識到這點時，巨大的寂寞就將我擊倒了。

兩種可能。


　　0.
　　其實我跟妳之間很簡單的，只有兩種可能。

燒灼的思念


　　我總是忘不了妳的，試著以繁雜的事務將自己掩埋，將自己的腦袋塞滿了所有與妳無關的事，而在那之後，是另一個深冬。一個沒有妳亦沒有我的冬季。一些令我燒灼的是對於妳的思念，就哽在我的喉嚨裡趑趄。台灣的北部冬季無雪，只有刺骨的寒冷與令人痛心的孤獨。

私手札，四月十一日，沒有妳

　　空洞的撥著早已熟記於心的電話號碼，開心的聽著接通中的行動達鈴，難過的掛斷話筒中傳來語音信箱的電話。哎，妳知道嗎，我好想妳。想念妳的聲音妳的笑聲，想念妳溫暖的掌心妳淡淡的微笑，甚至於妳的一切，我都想念。手機上偶爾傳來的簡訊我都會緊張的拿起來看看是不是妳打過來的訊息。我感覺我瘋狂了，為了妳而癲狂。

　　噢，我真是個傻氣的胖子，別的胖子同胞為了瘦身困擾為了成績煩惱為了路人的視線著惱，就我一個傻子在擔心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朋友油條說，就某種程度來看，我的勇氣大到可以稱為胖子勇士了，我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自己所關心的人。妳總是會在我說自己是胖子的時候生氣，其實這並沒什麼，我時常提起的原因，是希望提醒自己，自己不過就只是個胖子而已。

這些代表愧疚及擔心的詞句。

　　生病是件很難過的事情，在這一天我是確切的感受到了。天氣冷的嚇人、雨嘩啦啦的下、網路很沒良心的斷線到下午四點、頭很盡責的暈眩著強迫我去休息，可我心裡還惦記著一件事情──妳。我的小公主。
我擔心妳的身體好不好、衣服有沒有穿多一點、有沒有照我說的多喝點水、是不是依舊像前幾天那般心情染上深藍色的憂愁、還有沒有不停用那些不堪入耳的詞句的罵著自己。

致我的公主，我的一生。

　　我不知道該怎麼表示我對妳的思念與感情，只會在電話中不停的對妳說著我想妳。我無法去揣度妳聽到那麼多次的想妳，感受究竟如何，但，我也無法像我弟那般口舌伶俐，每天說出的情話都不同、動聽。我的嘴巴是有點笨拙的，但我的心我想妳懂，我也希望妳懂。

　　我感覺我有點木訥。無法很好的將自己心中所想的完美表現出來，我只能盼望妳在這有如唱盤跳針似的想妳中，感受到我多麼想妳。不確定是不是太過想妳，我甚至懷疑我的腦袋忘了該怎麼執筆。

那麼一些沒有意義的話。


　　我不是一個會將自己的感情流露出來的人，因為那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就跟妳對我說的一樣，…「分手吧，再愛也已經沒有什麼意義」。換做我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別哭，就算哭了也沒有什麼意義，只是徒增難過」。

於妳。

　　我想妳無法自拔，於是我陷入一個思念的迴圈中，每日、每日，迴旋不停。在以前，我還不認識妳的時候，當我難過傷心，我就會用立可白在書桌上木頭的地方畫上一個哭臉，然後告訴自己，桌上的哭臉已經幫我哭過了，我再傷心、再難過也沒有用。

　　認識妳以後，我喜歡對著妳說出讓我不高興的一切，妳只是靜靜的聽著，而當妳不高興的時候，換妳對我說出令妳難過的一切，有時候妳難過到極點的時候妳會和著哭聲一起敘訴，而當妳一哭，我總要花兩個小時的時間去安撫妳的情緒，而妳亦同。